云冈石窟的飞象少女

封印会最弱..."我这才发现我们挨得极近。她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阴影，

紫眼睛像两枚古老的宝石。鬼使神差地，我凑近了些——"你想亲我？"小飞突然问。"啊？

没...没有！"我慌忙后仰，后脑勺"咚"地撞在石雕菩萨腿上。小飞咯咯笑起来，

声音在窟里荡出回音："你们人类真有趣，明明怕得要死还想亲妖怪。

"我揉着脑袋嘟囔："谁让你变得这么好看..."她忽然敛了笑容："毛川，

如果我让你现在走，你会走吗？"我愣了下，想起刚才那恐怖的脚步声。

但看着小飞月光下的侧脸，我听见自己说："不走。""为什么？

""因为..."我绞尽脑汁想找个帅气的理由，最后泄气道，"因为烧鸡钱还没吃回本。

"小飞大笑起来，笑声惊起窟外树上的夜鸟。她拽着我站起来："走，带你去个地方。

"我们摸黑来到第12窟——网页4提到的"音乐窟"。小飞在墙上一按，

某块石头凹陷下去。随着机关声响，地面露出一个向下的阶梯。"这...这合法吗？

"我咽了口唾沫。"我一千多岁了，"小飞挑眉，"比文物保护法老多了。

"地道里空气潮湿，石阶上长满青苔。小飞的白裙子在黑暗中发着微光，像盏小灯笼。

下了约莫三层楼深，我们来到一个圆形石室。石室中央有口井，井沿刻满梵文。

小飞从裙兜里掏出个东西——是烧鸡的鸡骨头。"喂，醒醒。"她用鸡骨头敲敲井沿。

水面突然泛起涟漪，一张皱巴巴的老脸浮出来，吓我一跳。"小飞象，你又胖了。

"老脸开口，声音像砂纸摩擦。"放屁！"小飞踹了脚井沿，"这是毛川，守石人后代。

"老脸转向我，浑浊的眼珠上下打量："血脉这么稀薄...小子，你爷爷没告诉你家的事？

"我摇头。爷爷在我小学时就走了，只记得他总摸着我的头说"川子命硬"。

"昙曜五窟其实是封印阵。"老脸吐着泡泡说，"现在第19窟的佛首被盗，

阵法缺了一角..."我突然想起上周的新闻——云冈石窟一尊佛首在海外拍卖会上出现。...